接到湊崎紗夏的電話時,平井桃正和幾位舞蹈室的同事在酒吧街閑坐消遣。
等拖著醉到不省人事的名井南到家,平井桃身上已經熱出了一層薄汗。兩人站在家門口,平井桃從兜裏拿出鑰匙開了門,回頭想伸手去扶名井南,卻被她用公文包一下子拍開,“我不要你扶,我走得動……”
接到湊崎紗夏的電話時,平井桃正和幾位舞蹈室的同事在酒吧街閑坐消遣。
等拖著醉到不省人事的名井南到家,平井桃身上已經熱出了一層薄汗。兩人站在家門口,平井桃從兜裏拿出鑰匙開了門,回頭想伸手去扶名井南,卻被她用公文包一下子拍開,“我不要你扶,我走得動……”
“本庭宣判,被告人金XX犯搶奪罪……判處有期徒刑十年……”
又是漂亮的一戰,湊崎紗夏手上搭著律師服,帶著些許疲憊從法庭中走出來。年關前後的這段時間算得上是搶劫案頻發的高峰時段,一些社會邊緣人為了湊到錢回家過年,多數會選擇劍走偏鋒,攔路打劫弄點車馬費,又或是剛過完年手頭不寬裕的想辦法搞點生活費之類的。
現在想想,那本影集可能是平井桃替她收拾雜物的時候不小心踢到櫃子底下了,又或者是名井南扔垃圾的時候不小心丟到垃圾袋裏去了。不過,現在影集找回來了,她和平井桃坐在床上翻開了影集。
平井桃從工具箱裏拿出一把鉗子,將中間的小鎖撬開,沒了束縛,幾張明信片立刻掉落在地上。
第二天早上,周子瑜醒來的時候湊崎紗夏已經不在身邊了。
時間尚早,清晨六點不到,因為剛剛入春,窗外天色依舊昏暗。昨晚發生的一切對于周子瑜來說猶如夢境,然而疲憊的身體和酸軟的手臂還有地上被撕破的襯衫,都在提醒她昨晚發生的一切是那樣真實。
孫彩瑛跳下舞台,周子瑜見狀立刻追了上去,握住她的胳膊,柔聲詢問道:“彩瑛,怎麽了?不舒服嗎?”
孫彩瑛擺了擺手,“我沒事,去趟洗手間,你……看著紗夏姐姐,她貌似喝醉了,看著她別被有心人帶走了”
Twice酒吧內,高高的操控台淩駕于整個酒吧之上,DJ半裸上身,戴著耳機,奏響了狂歡之夜。高昂的鼓點激起舞池中一波波人浪忘我的回應。
空氣中彌漫著各類信息素和酒精的味道,酒杯裏的猩紅液體折射出暧昧的光影,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電子樂,眼前陌生肢體緊貼著彼此激情熱舞。
深夜的B市告別了一天的喧囂,回歸甯靜。路上的車輛不多,俞定延開車從醫院出來,送走了湊崎紗夏後直奔林娜琏家的方向駛去,盡管車裏開著空調,溫度適中,林娜琏仍然覺得車裏的氣氛十分沈悶讓她喘不過氣。
伸手把車窗搖下一絲縫隙,初春的冷風頃刻灌了進來,吹起她的黑發迎風飄散,“南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解決?”林娜琏挽了下頭發,輕啓薄唇,問著身邊的人。
明明是湊崎紗夏想要喝酒灌醉自己,結果卻是學長先醉了。
日籍在韓勞務人員的圈子很小,湊崎紗夏在這個小圈子裏算是十分受男生歡迎的類型,所以當她出現在酒吧的那一刻,身邊已經圍了一小圈向她灌酒。